谓何人

写予自己看,但倘若你也喜欢。

鬼灭之刃乙女向 长生不死82

玛丽苏预警,ooc预警





82


锻刀人之村的村长为我打了一把长刀,又过几天炭治郎的刀也打好了,耀哉用信鸦传来信。

上次临走时我给他强灌了很多血,他现在精神还不错,视力比之前好了很多,能写信了。

淡紫色信纸上用深紫色的墨写着字迹,耀哉在信中说,我需要的人已经被找到了。


“居然这么快吗……”我喃喃自语,信鸦蹲在我的手背上,歪头看着我。

信中说,珠世用祢豆子的血研究出了能够让鬼变回人类的药,目前已经把浅草的一个男性鬼变回了人类。现在珠世已经被请到了鬼杀队总部,和愈史郎安置在蝶屋,和蝴蝶忍一起研究药剂。


我回头看向正在太阳下蹦跳的祢豆子,欣慰之余又隐隐生出些担心来。

无惨一直在寻找让他克服阳光的方法,祢豆子作为第一只不惧怕太阳的鬼,势必会掀起巨大的风波。无惨主动来争抢的话,就背离了我原本的计划。

我们得加快速度了。



九柱被耀哉叫去召开柱合会议,我则逛到蝶屋,最隐蔽的暗室被牢牢锁住了,青绿色头发的少年的侧影从窗前一闪而过。


我连忙出声喊住他:“愈史郎!”


笼罩在阴影中的少年听到我的声音,骤然回头,目光凌厉地盯住了我。

我笑着从窗口翻进去,冷不防被他抓住手腕拖进了阴影中。

尽管身材并不高大,身为鬼的愈史郎还是轻易地压制住了我,单手扣住我的手腕把我狠狠压在地上,膝盖抵在我的胸口,另一只手则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

愈史郎居高临下地压制住我,淡紫色的眼底划过冷光,这一刻,他身上出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

我怔住,随即无奈地笑了。

“这样是杀不死我的。”我放松了身上的肌肉,也放轻了声音,“你小心一点,指甲别弄破我的皮肤。”


“愈史郎,快放开长生大人!”内室的珠世听到了我摔在地上时发出的声响,看到被掐住脖子的我和愈史郎惊呼。


脖子上的桎梏突然一松,愈史郎退到珠世身后,仍是狠狠地瞪着我。我撑着地面坐起来,揉了揉有点疼痛的脖颈。

“我没事,”我苦笑道,“很抱歉啊,冒昧地把你们带到这里来。”


珠世扶起了我,愈史郎的眼神更灼热了,他盯着我,像是要用视线在我脸上烧个洞。

“产屋敷先生已经和我说过了。”珠世蹙眉看着我,轻轻摇头,“长生大人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

“有啊。”我捂住了胸口,“好伤心呢。”

看着珠世刚提起一口气又松懈下来,我笑出了声:“逗你呢。这些日子过得如何,没遇到什么麻烦吧?”


珠世垂了垂眸,微微弯起嘴角:“没有呢,蝴蝶小姐让我就待在这里,她把我保护的很好。”


“对吧,小忍超好的!”不知为何,我竟觉得与有荣焉,跟着夸了蝴蝶忍几句,随后突然想起了正事,“听说你做出了能把鬼变回人的药?”


珠世浅浅的笑了,把我引入内室,桌子上堆着琳琅满目的玻璃器皿,在灯光下晶莹剔透。

“是的,经过试验,是有效果的。”


“不愧是珠世啊……”我夸奖道。

摸了摸放置在架子上的试管,里面淡红色的液体折射着微弱的光,看起来有点眼熟,又不太像。

“那么,我要的那种药剂……”我回头问。


珠世沉默了一会,睫羽轻颤。

“……长生大人,非要这样吗?”她似乎有些不情愿,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袖口,忐忑不安,“如果上一次只是运气呢?”


“诶~那反倒是我运气好啦。”趁着愈史郎不在,我摸了摸珠世的头发,女子抬眼看着我,眸中有水光。


“其实我也可以的,”她犹豫着说,“……可以把药剂注射到我的身体里,再让鬼舞辻无惨把我吞噬,也算是偿还了我的……”


“嘘。”我抬起手指挡在她唇前,按住了她没说完的话。

“你的罪孽早在药剂研究出来的时候就被抹去了,因为有你,有很多不愿意成为鬼的人获得了重来的机会,已经足够了。”我温和地安慰她,“这件事就该由我来做,听话,好么?”


有眼泪顺着珠世的脸颊掉落,像珍珠一样圆润,像钻石一样晶莹。

“可是,可是万一呢?”她执拗地看着我。


我俯下身仰头看着她的脸,她好像又变回了数百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少女模样,眼睛红彤彤的,皱着眉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懊恼。

这样的珠世,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家。

想到这里,我就开口说了:“珠世现在看起来和人类女孩没有分别哦,所以赶紧弄出我的药,在赎清罪孽之后快快乐乐地变回人类吧。”


她不搭话,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软趴趴地垂着,看着就像个委屈巴巴的漂亮小姑娘,让我忍不住地心疼,忍不住地想逗她笑一笑。

“说起来,我觉得愈史郎很不错哎,那孩子很喜欢你呢,所以等一起变回人之后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吧?”


珠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,惊异地看了我一眼,“长生大人,您、您在说什么,怎么可能……”


虽然看起来错愕又忐忑,但至少不再是那副委屈样子了,我松了一口气,直起腰来:“快把眼泪擦一擦,不然一会愈史郎回来看到你这样还不把我打死……我反正不会死,就是蛮担心他的。”


珠世擦了擦眼角,又蹙眉:“那孩子太失礼了,总是对长生大人很不礼貌,实在抱歉。”


“没事没事。”我摆了摆手,示意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,“说实话嘛,那个药你到底做得怎么样了?”


珠世不太想提这个话题,但还是拿起了装着淡红色液体的玻璃瓶子给我看。

“目前还是在提炼,您说需要浓缩版的,还在努力中。”


“唔,”我打开瓶塞嗅了嗅,有点意外,“你加了糖吗?”


“是的。”珠世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,“想让它尝起来好一些……”


“原本的味道闻起来像血,这个好多啦。”我笑起来,“珠世好贴心。”


刚好愈史郎端着茶走过来,听到我说的话,冷哼了一声。

有珠世在,愈史郎肯定不会再对我动手。我拿了一块小饼干咬了一口,笑眯眯和他闲聊:“愈史郎最近过得怎么样啊,鬼杀队的生活还可以吗?”


“和你这丑女一样令人作呕。”愈史郎冷冷地说。


我并不介意他的态度,倒是珠世立刻喝止了他,用词颇有些严厉。

愈史郎被训斥了,有点气呼呼的委屈,当即想拂袖而去,又实在不舍得让珠世和我同处一室,往门口走了两步就又返回了珠世旁边。


我扑哧笑出声。



晚间善逸和伊之助也回来了,听说炭治郎又遭遇了上弦,又是羡慕又是嫉妒,尤其是善逸,哭唧唧地抱住了我说下次一定要和我待在一起。

伊之助倒是没说出这种没志气的话来,他只是带回来一个消息。

柱合会议的结果。


“九柱集训?”我放下了碗筷。


“所有柱以下的剑士都要依次轮番接受每一位柱的特训,还有叫什么培育师的一群老头子也被召集来了……”伊之助摘下了头套,抓起我准备的饭团往嘴里塞,被我一巴掌拍在手背上,“唔,好痛!”


“先去洗手,刚杀完鬼回来脏死了。”我铁面无情。


伊之助气哼哼地走出去了。


“培育师也来了?那么鳞泷先生岂不是……”炭治郎眼睛一亮,然后转向善逸,“那善逸的爷爷是不是也来了?”


“啊,是啊,今天还和我好好的聊了一会呢。”善逸有点心不在焉,好像预见了什么恐怖的未来一样发抖,“九柱集训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啊……这根本就是人间地狱好么……”


“柱们都挺好相处的,善逸你这么紧张干嘛,你在天元那里训练和在其他人那里训练是一样的啦。”我安慰道。


“才不一样啊!”善逸激动起来,“在那三位夫人的簇拥下训练,和在那些恐怖的家伙的视线下训练,怎么可能一样呢!那些家伙哪里好相处,一个个的都像疯子一样……姐姐啊!”

他丢开手里吃了一半的饭团,扑到我身上开始嚎啕。

“他们都很恐怖的,很恐怖的你知道吗!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在训练中啊——”


“善逸,不要那样勒着长生姐姐!”炭治郎困扰地放下手中的饭团,起身阻止。


“什么恐怖?”门口落进来一个影子,我抬头看去,宇髄天元已经蹲在了我旁边,浓黑的影子落在善逸身上,像恶魔的诅咒。


善逸全身一抖,惊叫着抱住了我,把自己藏到我身后。


“唔,宇髄先生!”经过花街一战,炭治郎已经和宇髄天元很熟了,眼睛发亮地打招呼。


“天元,来蹭饭吗?”我拍了拍善逸勒住我脖子的手,笑着和宇髄天元打招呼。


宇髄天元挑剔地审视桌上的饭团和小菜,“嘁”了一声:“用这么不华丽的食物供奉祭典之神可不太合适。我是来找你的,九柱集训的事你也听说了吧?”


“嗯,我们刚刚还在聊这个。”我点点头,突然提起了点警惕,“我可不去训练。”


“不是让你训练。”宇髄天元摆了摆手,“是想让你加入集训,和我们一起去训练队员。”


“诶诶诶?!姐姐要做教官吗?要做教官了吗?!”扒在我身后地善逸不知为何突然兴奋起来。


“我么?”我有点发愣,又有点想笑,“我很弱的……”


“我当然知道你很弱。”宇髄天元斜睨我,“只是让你去教他们一些近身格斗之类的敏捷度训练。”

“富冈和锖兔每天负责夜巡不能参与训练,蝴蝶又有事情在忙,无一郎那个教学水平还不如不死川,培育师们都在重新教导那些低级的队士……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。”他掰着手指头数,然后无奈地摊手,“喂,稍微帮一下忙啦?”


这样说来似乎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……我无奈的叹气,点了点头同意了。

“好吧。集训从什么时候开始?”


“明天早上。今晚记得早点休息,明早要是没去无一郎那里报道的话,我就亲自来把你从被窝里拽出来。”撂下一句威胁,宇髄天元来去如风地消失了。


伊之助刚洗完手回来,下巴滴着水,他顺便洗了把脸,精致的脸庞上划过怪异,他嗅了嗅屋里的空气。

“刚才有人来了吗?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。”



头上带着恶鬼面具,我在林木间逃窜。

我在树梢和树梢之间闪转腾挪,飘逸的衣角在空中起伏,一炷香燃尽,地上的剑士绝望哭嚎着被无一郎拖回霞柱府邸,我蹲在树梢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。

“下一个。”


这就是我目前的工作。


大概是因为出现了不惧阳光的鬼的缘故,恶鬼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四处作乱了。这段时间里,我和无一郎对剑士们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训练,他无人道,我负责惨。

剑士们在经过无一郎的训练之后,如果能在一炷香内抓到我的衣角,就算是得到了霞柱的认可。

偶尔有剑士能追上用出七分速度的我,有的靠自己本身的速度,有的靠奇怪的武器。比如上次我就遇见了一个用苦无把我打落的剑士,平心而论他做的不错,但在接下来的训练中被其他的柱收拾得蛮可怜……


你问我既然如此为什么说自己惨?

诶?我觉得天天被人追着逃跑挺惨的啊。



中午时我去蜜璃那里蹭饭,今天没再见到炭治郎,一问才知道他已经通过了,已经去小芭内那里了。

伴随着拉筋时出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,我面不改色地吞下浇着蜂蜜的薄饼,甜蜜的香气在空中氤氲,我和蜜璃吐槽着剑士真是一届不如一届,她笑盈盈地捧着脸认真听,时不时给我一点建议。


“我觉得无一郎的要求也太严格啦,毕竟能在那么大的森林里抓住长生大人你,还限制时间,换成我也很难做到的。”她笑着说。


“是啊,我也这么觉得……但是如果放水的话,到了小芭内那里他们更难过。”我叹气,饮下一口红茶缓了缓口中甜腻,“还是蜜璃你这里好一点啊。”


“如果当时把长生大人分给我就好了,男生们一个个的也太严格了吧,这些剑士们一对我撒娇,我就忍不住会心软……”蜜璃轻轻嘟着嘴抱怨,“真羡慕杏寿郎老师可以排在前面。”


杏寿郎的特训排在宇髄天元后面,我和无一郎的前面,他纠正每一位剑士的持刀和出招的方式,有他元气满满的珠玉在前,我和无一郎的惨无人道二人组瓦石难当。

“想让剑士们多一些信心吧?”我猜测,“杏寿郎的确很能鼓舞他人。”


我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匆匆把最后一块薄饼塞进嘴里: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先回去了哦。”


蜜璃挥挥手和我告别。




——————

好像是说,无惨死了的话,鬼们也会跟着死掉。

但祢豆子和珠世这种脱离了他的控制的鬼不会。

锵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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