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何人

写予自己看,但倘若你也喜欢。

鬼灭之刃乙女向 长生不死81

玛丽苏预警,ooc预警





81


在锻刀人之村的时间过得轻松而缓慢,这里既隐蔽又安详,好像是一处不会被打扰的世外桃源。

晚饭后,我缠着无一郎要给他编和蜜璃一样的辫子,祢豆子坐在炭治郎怀里,快乐地抚摸自己已经编好的头发。这段时间炭治郎一直在用缘一零式训练,很少有时间陪她,都是我来哄着她玩。

头发被我抓住,无一郎僵着脖子不敢乱动,手里有一缕头发总是不太听话,我编得手指抽筋,暗自羡慕无一郎的发质。


“蜜璃去哪儿了呢?”我随口问,“好像一整天都没见到她了。”


“蜜璃小姐已经离开了啊,好像是有什么事急着回去呢。”炭治郎立刻抬起头,“长生姐姐你当时还泡在温泉里睡觉呢,蜜璃小姐说不要吵醒你。”


“就这么走了啊,真是没良心。”我轻轻哼了一声,转瞬又有点担忧,“不过这么急的话,大概是出现了很严重的情况吧?真让人担心啊……”


“甘露寺很强。”无一郎突然开口。


“是啊是啊,蜜璃很强……”我心不在焉地叹气,又想起之前队内掰手腕的比赛。

那场比赛中,蜜璃与杏寿郎、实弥、锖兔还有义勇几乎不相上下,虽然完全不能和怪物一样的行冥还有天元相比,但很轻松的就赢了我呢。

……嗯,掰手腕赢了我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。

我情绪低落了一瞬间,马上又摇了摇头——我可是和小芭内僵持了一分钟呢!


“长生姐姐一直在为别人担心啊。”炭治郎摇头笑道,


“你们毕竟都是小孩子啊。”我理所当然地回答。


无一郎抬起眼,从镜子里看向我:“我并不……”


我身后的纸门忽然被推开了。



我眼前一花,无一郎从我身前消失,在我身后俯下身,手掌按在了腰间的刀上。编了一半的头发柔软地垂落分开,我回过头去,与门缝露出来的老人的脸视线相接。


头生双角,相貌丑陋,是个熟人。

门口的半天狗有点惊讶,我比他还惊讶。

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我皱起眉。

在无限城的时候我就对这位上弦四没什么好感,以前的换位之战时我还想过偷偷塞给挑战者一点血之类的东西,但是被无惨发现了。

许久不见,我对半天狗可谓是一点思念之情都没有,我放下了手里的小梳子,坐直了身体。

“无惨派你来的?”


半天狗推门的手顿住了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正两相矛盾,无一郎已经率先发起了攻击。


流霰飞霞,柔婉的云雾层层漫开,无一郎的刀藏在云气中掩饰锋芒,但眼前黑影一晃,半天狗像只巨大的蜘蛛一般跳上了屋顶,挂在天花板上。


炭治郎也拔刀,炽热的火焰缠绕在刀身,我隐隐觉得这招式很眼熟,但和杏寿郎的剑术又不太像。

火光冲天而起,吹向附在天花板的半天狗,恶鬼惨叫着落地,无一郎接上一刀。


不对,不对!

我大声提醒:“无一郎,不要砍他的头,放着我……”


但晚了一步,无一郎刀弧圆满一闪而过,半天狗的头颅伴随着污血飞出去,掉在了地上。


半天狗能成为上弦四,靠的就是他受到分裂的伤害之后能够分成两个,再受伤就变成四个。不仅如此,他的这些分身又各自掌握血鬼术,堕姬和妓夫太郎当初就在他手下吃了大亏。


但是妓夫太郎说过,无惨在所有鬼的脑子里都种了暗示,妓夫太郎又直接被我杀了,所以说现在无惨还不知道我已经恢复了记忆并开始杀鬼,也就是说——

我翻身爬起来跑向无一郎,半天狗的头在半空中迅速生长出身体,青年鬼旋身落地,五指张开,从空气中抓出一把团扇,作势要挥。


就在此刻,我抓住无一郎的袖子,把他往身后一拽。

半个身子挡在了无一郎前面,我抬起头,面对着微笑僵硬下来的的恶鬼,嘴角一扬。

“你敢?”


可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间,手中团扇在放出狂风之前生生止住了,半举在空中。

他是不敢的。

半天狗是所有上弦中最惧怕无惨的一个,分裂出来的化身也受到无惨的影响。


“有意思啊,真有意思,神官大人在护着人类呢,有意思。”可乐缓缓地眨了眨眼,似乎才明白过来目前的局势,又饶有兴味起来。


身后传来沉重的禅杖敲打地面的声音,青年鬼拧着眉头,恼怒地望着我。

“可乐,你在做什么,还不赶紧把这几个小鬼解决掉?!”积怒从喉咙里溢出咆哮,说话时露出口中的尖锐犬齿,“笨手笨脚的样子真让人生气!”


“不行啊。攻击的话会波及神官大人的,我做不到呢。”可乐摊开双手,戏谑地笑了笑,从眼角递出挑衅的眼波,“你行你上啊。”


“和你混在一起真是让我生气。”积怒愤愤地又一敲地面,他的血鬼术是用锡杖发出雷电,这一招本来无往不利,可是现在他只能压抑着怒火和力度,小心地不泄露出雷光,因为……


我蹙起眉头,抬手轻抚心口,再抬眼时眸中已经染上了细碎的水光。

“你们跪下。”我泣声命令,赶在积怒发火之前痛苦万分地喘了口气,一滴眼泪从眼角坠落,“好痛……都是因为你们不肯跪下我才会这么痛,啊,好难受。”


积怒又惊又怒地愣住了,可乐缓缓地眨了眨眼,嘴角一扬:“唔,有意思。”



可乐微微扬着嘴角,积怒绷着脸,二鬼一致地仰着头看着面前的我。

“好了,二选一。”我温柔道,“我可是很公平的哦,你们告诉我,这次一起来的还有谁,或者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说……”

指尖在锋利的刀刃上轻轻划过,我温和地微笑着,无声威胁。



在我身后,无一郎和炭治郎瞳孔地震。



“我选一。”可乐低低地笑着,不顾积怒的怒视,毫不犹豫地卖队友,“有两个上弦一起来了,我们和上弦五。玉壶应该正在屠杀村民吧?”

瞳仁流转,他观测着我的反应,兴致勃勃。

“神官大人,您满意嘛?”


只有两个,最麻烦的那个没来,只有玉壶的话,无一郎可以拖延一会。

我松了一口气,身后的无一郎得到了暗示,从窗子跳了出去。


“满意。”我点了点头,刀子划开了手心,温热的血涌出来,被我按在可乐的额头。


“不是二选一吗?!”积怒咆哮出来,“他已经告诉你了,为什么还要——”


我抬起一根染血的手指,挡在了他唇前。

“二选一啊,所以你还活着。”我诚恳道,“不然你以为什么二选一?”

积怒呆住了,我扯扯嘴角,冷笑一声:“天真!”


“炭治郎,找一找半天狗的本体,很小的一个,估计就在附近不远。还有你的信鸦,让他帮忙给蜜璃传消息,让她赶紧回来去支援无一郎——”我转身命令,正好玄弥从窗外翻进来,和我面面相觑,一愣。

“来得好。”我一拍手,“你和炭治郎一起找。”


不死川玄弥刚到就被我安排了任务,一脸懵逼,炭治郎迅速解释了事情的经过。他一方面震惊于锻刀人之村居然会被鬼找到,一方面震惊于杀人的恶鬼就跪在我面前,跳出去寻找半天狗本体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两眼。


这孩子的眼睛和他哥哥倒是很像。


我忍不住想,然后回头,看着跪在地上还在瞪我的积怒。他跪坐的姿势好像有座大山压在他身上,面貌狰狞,眼里涌动着暴烈的雷光。

半天狗分裂的时候,是把智商也分成几份了吗?

我看着积怒的眼睛,他不知道,今天无论如何,已经见到我的半天狗都不可能活着离开了。

“五。”我说。


积怒反应很快:“五什么?什么五?上弦五?还是什么?你在说什么啊……”


我微微一笑。

“四。”


积怒意识到不妙瞪大了眼睛,身影疾退——但我的反应更快一些,一把擒住了他手里的锡杖,积怒被我带得重心不稳,跌坐在地上。

刻意没用染血的手心触碰他,我骑在他的腰身上,感受到恶鬼的肌肉紧张到极致,却又把爆发的力量压抑住,迎着积怒的眼神,我咧开嘴。

“三——”



收拾了积怒,我也跳出窗外,外面炭治郎似乎发现了半天狗本体的踪迹,正与玄弥一起跑向树林深处。

可乐与积怒都被我解决掉了,半天狗一时半会无法凝聚出更强大的憎珀天,但我记得,他在和猗窝座换位之战时,曾经被逼到绝境,召唤出了一只体型很大的——


林木摇摇欲坠,不远处有什么庞然大物压塌了树木,发出尖利的咆哮。


烟尘滚滚,炽热的火光一闪而过,那种突兀的怪异感又出现了,我盯着空中飞腾流转的金色阳炎,我确定那并不是杏寿郎的招式,这看起来更像是缘一的日之呼吸。


“你难道……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我很可怜吗?”恨鬼的尖叫声穿透了清朗的夜空,他是被恐惧逼迫出来的怨恨之鬼,弱小卑劣到了极致,反而缔造出可怕的怪物。

“不许随意欺凌弱小!!”


恨鬼高声咆哮着,双手抓住了一个人举向夜空,从背影看大概是炭治郎被抓住了,因为玄弥抱住了恨鬼的胳膊,试图用体重坠着它。

我用力踩了一脚玄弥的肩膀,借力跳起到空中,漆黑的夜幕里升起一轮明月,我的手穿过化作飞灰的恨鬼的手,揽住了炭治郎的腰,防止他直接摔在地上。

少年还在因为窒息感而挣扎,大口大口的吸气,我拍拍他的后背,拉回他的神智。


“姐、姐姐……”炭治郎喘过气来,脚步踉跄地往前冲,“还有一个、还有一个鬼。”


我伸出手,没有血的手心里抓着一个小小的不断挣扎的人形。刚刚的一瞬间,我左手破防,右手擒拿,已经把半天狗的本体从恨鬼的心脏里掏了出来。

“我抓住了。”我把另一只手覆盖在半天狗的头顶,手心里窸窸窣窣落下一阵土色的灰尘,“祢豆子和玄弥看一看有没有村民受伤,炭治郎,你跟我我去支援无一郎,试着找一找恶鬼的气味。”


炭治郎眼睛一亮,我回头看向玄弥,他冲我点了点头,转身往村子里其他的房子跑去。



玉壶并不是很强,只比上六兄妹稍强一点,我并不太担心无一郎,因为蜜璃肯定已经赶到了。如果是他们两个联手的话,肯定能将它斩杀。

只是玉壶的毒有点麻烦,我和炭治郎循着恶鬼的气味追上去,离玉壶的方向越近,地上淋漓的血迹越多。

好像还是晚了一步,已经有很多村民被它杀死了。

云气在林木间弥漫,刀光如幻影,我扶起摔在一边的蜜璃,她身上被鱼刺划伤了许多伤口。


“长生大人……”蜜璃看到了我,轻声呼唤我,有眼泪打湿了她的睫毛,她哽咽着,“长生大人,我好像要死了……”

她中毒不浅,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,我赶紧再扯开掌心处半愈合的伤口,把浓蜜般的血喂进她口中。


我的血对于血鬼术造成的中毒效果绝佳,少女几乎立刻恢复了活力,红晕爬上脸颊,伤口愈合,睁大的碧绿色眼眸迸出灿烂的光彩,她抓住了我的衣袖,呆呆地望着我。


蜜璃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,或者早慧的婴儿,我摸了摸她的脸颊,触感温热,带着新鲜的活气。

“没事了,”我柔声安慰,“我来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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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一郎&炭治郎:还能这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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